苏简安小怪兽一样傲然扬了扬下巴:“他们怎么想才不关我事呢!” 然而,还不等她体会够这种感觉,陆薄言闲闲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:“你确定穿成这样就下去?”
推回她面前:“可以了,喝吧。” 陆薄言的语气中有他一贯的命令,然而浸上了夜色后,竟也有了几分温柔。
陆薄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,推开门,一眼就看见苏简安睡在他的床上,她奇迹般没有踢被子,整个人安然缩在被窝里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浅浅,睡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。 另一边,苏简安已经到警察局了,她在路上喝了带来的粥,感觉没什么精神,停好车去路口的咖啡厅买了杯咖啡才进办公室。
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,而唐玉兰的伤,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。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,忙笑着问:“真的吗?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?” 红色的法拉利很快开出停车场,直朝着酒店开去。
也许是她看错了,也许是因为夜色的侵染,那双深邃冷厉的眸,此刻竟流转着仿佛没有尽头的耐心和温柔。 他看向一直在打电话的陆薄言:“简安还不愿意接电话?”